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38.情种 (第2/2页)
他说,不会再联系她。 他说,哥哥请求你,不要这样。 至此她孑然一身于漫长的黑夜。 而她只不过是回到她原本的地方,她想,她本就出生于长夜,爱上哥哥的每一个日夜,痛苦总是远远多于快乐。但仍然在太阳升起以后,永不停歇地向她心中的月靠近。 夜里不能忍受的时候,是窗外的一轮月,代替哥哥,恒久地陪着她,安抚她的心。 因为哥哥,月成为她贫瘠的想象中最美好的存在。 霍煾问她,她说她爱谁,她在渐渐失去的呼吸中,微笑回答,哪怕只能用气音,声音无限微弱,可她的嘴还能动,她的耳朵还能听清,她的心还在飞向靠近谢玉里的路。 她说,谢,玉,里。 他的面颊不停流过鲜红的血,他的眼里是丝毫不逊色她的仇恨,让他如同索命的恶魔。 可他眼里也有泪,很薄很薄的一片,仿佛针管轻轻一碰,就会流下。 他就那样以血以泪看着她,面上的狰狞仿佛不是狰狞,而是哀求。 她知道他听清了。 而说完的下一瞬,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 失去意识只有短短几秒,她却觉得那么漫长。 随即重重跌落在地,狼狈地大口大口喘气,恶魔把她放回了人间。 霍煾很快把头包扎好,然后就来撕她的裙子。 她还在地上,还远远没从濒临窒息中缓过神,裙子就骤裂成两半。 随即内裤也被撕开,霍煾拉下裤链就要往里插。 谢橘年怎么也想不到今夜的噩梦一波接一波,竟远没到结束之时,她不知道霍煾恨她至此,百般花样地来折辱。 她不出一言,却迅速反抗,激烈地手打脚踹,脚还没来得及踹到他下面,便被他掐住腰一把抱住摔到床上,但只有上半身在床上,刚要踩到地上支起身,他直接用身体牢牢卡在她两腿之间,叫她根本没有起身的可能,攥住她两只手握到一只手里,牢牢控在她头顶,过程不过两三秒,她拼尽全力的反抗便被他轻而易举镇压。 她仿佛感受不到,手臂没有一刻不在使劲试图挣脱,哪怕如同蚍蜉撼树。 她不管结果,只知道反抗,只有反抗他才让她快意。 他将她所有的路都砍断,她又怎么可能再顺从。 此刻,如同他想要她死一样,她同样渴望他死。 可她实在太弱,对他来说,弱得发指。 他只是掌下一压,她的双臂便连一丝力气都不能提起。 她还是第一夜那个待宰的羔羊,甚至比被下了药时更拿不出能力自保。 他试图以男女间力量的悬殊让她认清自己有多可笑。 他的头脑其实极痛极沉,看清她都困难,但心中的怒火压制一切,她前所未见的激烈反抗更是激发他强烈的征服和凌辱的欲望。 他管不住她的嘴,她的心,至少他能让她的身体痛。 和他的心一样痛。 他就那样插进去了,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液体下,像一把刀劈开她的下体。 他恶意挺动,恣意凌虐,以浑浊的欲望鞭笞她的身体,和她的心。 如同她只是蝼蚁,尘埃,又如同只是随意供他发泄怒火的工具。 他看到她痛了,如此明显,方才是不愿出声,现在是发不出任何一声,脸白得像一张薄薄的纸,那份说爱谢玉里时的平静笃定终于再寻不见,现在的她只要想撕碎,就可以轻易撕碎。 眼神也涣散开,无法聚焦,就像被人活生生掰断了手脚,目光仿佛穿过他,穿过房顶,落在遥不可及的地方。又仿佛只是单纯失去神智,沦为被随意亵玩的破布娃娃。 他以为他会感到快意,可当下心里一片诡异的安静,很静很静,好像连呼吸都没有,世界变成了真空。 他对魔鬼说,你不来看看我服从于你的成果吗? 可他看不到魔鬼,它好像死了,他的心里空芜一片。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