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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是吗,可我觉得那样挺好的" 对你来说是那样,因为你就是那么恶趣味的一个人。她想这么说,又习惯性的劝自己忍一下。 毕竟她真的很擅长忍耐 然后手搂上她的脖子顺从的看着她。她没什么特别的 ,只是这个时候俯在她身上低下脸看她 。 可是越是这种时候阿黍就越没办法否认自己喜欢这个人 ,她只能害羞的腾出一只手遮住对方的眼睛,一边抬起身子只是吻她的鼻尖 ,手摸上她的耳朵和后颈突起的骨头,她瘦的看起来可以让人随便对待……想要砸碎她剥开她完全毁了她的念头把所有的羞耻淹没了,好像即使力气不是很大的人也能做到那样的事。 可想到那些她更想抱住她大哭 不是因为那些暴力而是一种让她觉得自己可怜的渴望…… 即使见过很多次也还是觉得不够,怎么zuoai都不够 ,她渴望的发疯又不知道要的是什么东西 ,感知到的只是一些破碎的声音和光,在夏季的雨天开着窗户和风扇闷的喘不过气的抚摸身体和性器官 ,湿淋淋的,就像住在鱼缸里,听到外面树上蝉的尖叫声,和她或者她的忍耐的发哑的声音…… 疼痛比快感更让人开心,她一点点坐起来然后贴近她用让人听不清词语的声音在她湿漉漉的发边说想要 …… 随便给我点什么东西就可以,我就会满足一点点 。 即使是一点点 她让茂茂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抱紧她的腰一只手摸到她的rufang上,从她的嘴唇咬到喉骨然后咬到她的乳尖,她的指甲做了白色的美甲,像猫一样抓进她的肩上 再让我痛一点好了 除了疼痛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缓解那种让人发疯的渴望…… 五根手指钻进她的五根手指里扣住,一边靠在她胸口一边举起她的手盯着她的指甲发呆 ,她新长出来的和被各种胶质层层裹起的指甲,那些她的rou和她的伪装之间存在的一些模糊的真实,她就活在那种暧昧不清的界限之中 ……她想说你该死的男朋友该带你去重新做指甲了,但又什么都没说 。 只是贴着她的耳朵像狗一些发出一些呓语 "草我吧求你"她这样对身上或者怀里的人说,带着忍着哭泣的气声乞求一样吻她的耳朵和头发 胡乱的带着和汗混在一起的眼泪蹭她的脸和脖子,她不想说她的指甲让她觉得悲伤。 因为如果她问的话她解释不清 …… "那你去拿工具 ?"茂茂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不知道它们在哪里"见她一直没动又解释了一遍 她实在不想抬起头来让她看到她在哭……她害怕眼泪让这个人感到恶心 "用手吧"她用了一种甜蜜到谄媚的声音来掩饰声音。"我想要那个……" "……指甲太长会流血的" "没关系的,我是受虐狂我喜欢那样" 声音故意低低的很缓慢,,, "连指套都不用吗? " "怎么了舍不得你的指甲吗 " 她笑了一下抓着那只手然后又松开,上周它或者另一只还出现在一张情侣日常照片里,她在她社交软件看见的。她只是把脸埋在她身上不想去看她的表情。 她们之间静止了两秒 只是感觉到对方没说话手从她身上往下 摸到后带着指甲刮蹭的疼痛插进她的身体里 ,可能是一根手指或者是两根带着她没必要摘下来的戒指让她哭的名正言顺 …… 她就像机器人那样满足了她,一点关怀和准备都不做的只是直接到近乎暴力的插入太令人感动了,眼泪这种东西只有在床上的时候看见才会开心 …… "很疼吗,早就告诉你了"茂茂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摸了摸她的脸 …… 她的手很细很柔软 女人的手都那样 可能 ,总是过分柔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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