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父女/完结增订版)_第十章 玉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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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玉响 (第8/9页)

将牌牢牢捏着,只目不转睛盯着她。

    “发什么呆?”她催促道。

    “在看美女荷官。”

    她抢牌未遂,他却忽然松开手。五张牌凌乱散落,一张翻了面掉在地上,她捡回来看,却发现同花顺的最后一张在他手里,刚才她亲手换给他的。

    “骗人的吧。”

    他手里甚至是一副四条,没有最后一张的“同花顺”什么都不是。

    “没有更大的牌了。”

    好像他才是胜券在握的一方。但对他来说,游戏就只是游戏,既不是不想赢,也不是输不起。他对她意图cao纵又犯下大错的因果一无所知,赢了也不为所动。

    真正的震撼在别处。大幅度的动作早已让浴巾掉在后边。她身上是豆沙色的纱质情趣衣,介于肚兜和改良旗袍之间的款式。挂脖露背,胸前中央镂空一块,正好被盈满的乳rou顶成心形。本就不长的下摆开叉至腰边,前后两片仅以盘扣系住。

    她半跪在沙发边缘,闷闷不乐。他很久不说话,眼中皆是荡漾的水。

    如果仅是凭运气输掉,她的失落似有些过度。他瞥了眼茶几上的散落的牌,意识到问题所在,“你做牌了,是吗?”

    “为什么这样说?”

    现在还说牌局的事未免不解风情。但他的不知所措何尝不是她的胜利?游戏迷人的是过程,悬而未决的时刻。人提前知道自己会赢,却将不相信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自然会游刃有余。

    她依然冷着脸,将盘在脑后的头发散开,伸出腿蹭他的身体,声东击西地游移,最后踩在他的裤裆。凸起的触感顶入脚底,像被挠了一下。她皱起眉。

    发情的男人和狗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脚变换着角度踩他,直到优雅从容的假面裂开缝隙,依然没有停下。但忍耐一定是有限度的,很快,手指掐住皎白柔软的大腿rou。手掌盖住的内侧本来还有一块牙印,前两天才刚消下去。

    “这样会很难办。”她道。

    他不动声色地松开,迂回向外侧,缘着臀缝袭进真空的腿心。欲擒故纵的试探,但没来得及脱身。她握住他的手背留在那里。

    交换了一个眼神。他的意思是按她喜欢的做法弄。她扶着他的手按住小豆子揉捻,力道他比平时更重,重到每一次碾上去都有扩散至全身的酥麻,带着微微的痛,像雪块从后腰处崩开。

    她问:“你能摸到变硬吗?”

    “嗯。”

    “我摸不出来,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以前对着你变湿了也不知道,只是莫名地想给你找点不痛快,好像那样做,你就会来骂我,跟我打架了。但是男人勃起了就很难忽视吧。”

    “嗯,很麻烦。”

    她倾身扶住他的肩。稠密的气息里混进搅局的水声,细窄的泉眼,挤压,失控,爱液流下他的指缝,就连她也感觉到了。

    但她还没意识到那句“以前对你变湿了”对他是多大的刺激。

    “插我,我喜欢你插我。”

    她对待自己没有什么可怜惜的,迎他挤入的方式也甚为粗暴。角度不对,里面被狠狠地戳痛了。她却喜欢这种近似于自虐的痛感,似他前戏不足就闯进来的时候。

    如果zuoai到最后会让人变得飘飘欲仙,像在做梦,做梦的人感觉不到痛,是不是可以反过来说,痛意味着真实,沉重,无可置疑?共通的感觉让她们融为一体,像是双生的树,长入彼此的血脉,相互汲取。

    攻势在她没法不倚靠他的时候已然逆转。身体在他的掌中舒展,溢满而出的湖水重新流淌。她机敏地嗅到危险,说,不许把衣服弄坏。因有上一次的教训。

    这把他难到了。没有拉链的衣服不能撕开,就只能一粒粒去繁琐的盘扣。现在的他没有这份闲心,试了两次就放弃。反正不是非脱不可。她说出他在心里想的话,他很明显怔了一下。

    想要的迟迟不来。更过分的,他擅自咬了她,唇齿嵌在小核处磨蹭,就像她刚才教过的那样。再然后,舌头蛮横地挤入窄隙,密集的感官让她错觉进得很深,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的痕迹。嘴巴能做到的事情比yinjing多太多。他又是含又是舔,将交融的津水全部咽入口中。

    她看见鼻梁埋在柔软的雪堆里,羞意又似醉酒般上头,面红耳赤。她对koujiao,他舔她的场合,一直怀有诡异的排斥。rou体或精神的刺激都太强烈。她们好像不是适合做到这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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