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热床下冷,霸总卧室出逃记(1V1,h)_我笑妳不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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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妳不敢 (第1/3页)

    

我笑妳不敢



    严谦拿了湿巾替她擦手,一根根很认真擦。

    谢言还气着,她扁着嘴不说话。

    表面气着,其实内里是羞。

    她气自己怎么会一时糊涂答应他这么荒唐的事,又对自己起了生理反应的事实感到羞耻惭愧。

    严谦舒坦了,理智回来了。

    他想:糟,又惹她生气了。

    但他又想:管他呢?生不生气她最后还是会被他压在身下。

    于是他从容不迫、慢条斯理地给她擦手,也不解释,也不辩白。

    谢言心想这人真的好渣,肆意玩弄她,还习以为常。

    又想到白安雅早上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样子,一定是把她当情敌才会态度变得那么差。

    女人何苦为难彼此?该怪的是花花心肠的男人!

    谢言皱眉怒瞪眼前这个罪恶的男人。

    严谦抬眼回瞧她。

    他的颧骨微红还带着散不去的欲,精雕细琢的脸上泛着刚才激情过的餍足,深邃的五官难得不那么冷,带着懒倦。

    他看她两条眉毛拧成一条直线,勾唇笑了。

    谢言忍不住一阵心堵,堵完更气。

    此前谢言总记得他笑得痞、笑得坏,几乎忘记他有这么美的笑。

    那是阳光洒落书房,笼罩着他,他转头静静看着她走近时恬静的美。

    也是放学后她站在门口墙边等,而他走出时抬眼看见她时柔和的美。

    很久前清隽的美少年,如今破茧而出却变成风流倜傥的渣男。

    谢言见他笑,她就更不开心,气急败坏呛了一句「我刚应该要拿防狼喷雾喷你的!色狼!」

    闻言,严谦的笑瞬间扬起坏坏的角度,他轻哼了一声「是啊,妳遇到色狼怎么不喷呢?」

    谢言想起自己傻傻的看夜景,然后莫名其妙被圈在玻璃前酱酱酿酿的事情,耳朵泛红。

    她当时包包放在沙发上,他根本没给她机会拿喷雾。

    严谦:「啧,真没危机意识。」

    谢言:「??」

    严谦:「以后记得随身携带,不然没用。」

    谢言:「??」

    严谦:「尤其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

    谢言:「??」

    严谦:「不行,妳还是拿出来给我检查管不管用,免得遇到危险时掉链子。」

    谢言拿出来时真的差点就喷他满脸,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被吃豆腐时拿出来喷叫做自保,现在拿出来喷叫做蓄意伤害,她还是懂法律的。

    谢言在严谦仔细检查喷雾剂效期时,闷闷说声「我要回家了。」她突然发现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边,提了包包要走。

    「一起走。」严谦也站起身。

    「不要。」她果断拒绝,不打算等他就要往门口离开。

    严谦腿长,三步并作两步就跟到她身后,皱眉道「晚了,自己一个不安全。」

    谢言还在气,侧过头瞪他「跟你一起走更危险!」

    严谦看她生气,不知为何他就特别满意,火上浇油道「不放心妳可以拿喷雾喷我。」

    「我会放心才有鬼!你每次一靠近我就乱来!」谢言不想理睬他,推开办公室的门。

    他攫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开门,态度强硬「我说,一起回家。」接着硬把防狼喷雾放进她手里。

    谢言还是不服,又懒得跟他纠缠,说「放开,盛哥跟宇平哥在等我回去。」试图让他把手松开。

    没想到他手箍得更紧了,笑容逐渐消失,一股阴森的气息窜升:「谢言,妳是不是忘了我们一起住的地方才是妳家?」

    谢言被他抓疼了,气得提高了音量「你才是忘记了你答应我,要配合我的步调!」

    她喊完之后有些心虚,实际上没有什么步调,单纯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但是她气势汹汹刻意忽略。

    「配合妳然后眼睁睁看着妳跟其他男人约会吗?」严谦微眯着眼,冷道。

    两人之间的温度急速冷冻,僵持不下。

    「你跟白安雅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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