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内含ntr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内含ntr (第3/3页)

拥有某样东西,却仍然对他人的同种物品表现出强烈的占有欲和过度关注。

    其原因他做过冷静的思考:白驹东隅需要通过不断比较和获取来确认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自己的物品是足够的,从而缓解内心的焦虑。

    她们总是在自深深处担心自己拥有的不够好或不够多。

    这种对他人物品的窥探欲,或许根植于动物性。

    她们需以他人之所有丈量自己在族群中的地位高低,就像狼群中通过撕咬决定排序。又或是某种可悲的完整性执念——即便已握有至宝,仍渴望集齐所有变体、所有款式,仿佛唯有如此才能填补灵魂某处缺口。

    如果童年时期经历过物质匮乏或必须与他人竞争,这种心态可能会延续到成年后,即使物质条件改善也难以改变。

    江霞不知道那位新晋的安西大都护沈相奇怎么想的,但她确是这等兽性勃发的白驹中的佼佼者。

    宴至酣处,沈相奇对刚刚挑中的皇子已露倦色,左顾右盼,有时和那皇子聊聊天,但那白纱她再也没有掀开过,大家各有各的乐子时,沈相奇却突然问:“听闻陈国贵族男子已婚后往往需要用处子经血刺青,陛下,臣实在想看,可否将您怀里那位最年长的借臣一观?刚刚我身边这位说他……早年是嫁过人的。”

    她狼一样的眼睛,毫不避讳地望向御座之侧。

    虽然周红一直沉迷喝酒,并没有公然和乐正愿发生除了亲吻爱抚以外的事。

    但事实上,这仍与挑衅无异,公然索要与被动接受的无奈不同,后者的情态是可爱的,但她们的皇帝始终非凡且不可揣度,她只是笑了。

    “当然,似乎他还怀过孕呢。”这一句是对沈相奇说的。

    “去,给她看看。”这一句的对象不言而喻。

    江霞看见那个据说很才情冠绝的贵公子从周红膝头缓慢地起身,走向沈相奇的席位,他的动作优雅依旧,却带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迟滞与病弱,指尖触到了腰间那根正红色的丝绦。

    红色衬得他肤色愈发冷清,本来就被酒意和慵懒揉得松散的礼服,随着丝绦的解开,一层层地剥落,如同莲花在污泥中被迫绽放。

    他面对着沈相奇而背对着满殿王侯宽衣解带,眼睛始终在白纱之下,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很大可能,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表情是属于活人的,而那一刻,他只是一件物品,在执行命令。

    殿内吸气声与窃笑交织,都是看客,其实只有沈相奇本人能看清那脐下三寸的纹样,她探身过去,目光贪婪而专注,她甚至伸出了手,戴着皮质护腕的手在据说曾孕育过生命的肌肤上缓缓摩挲。

    最后,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变得不堪入目了。白驹的雍素呛人,她弹尽粮绝差点死在那男人肚皮上。

    江霞说:“如果你们两个觉得,那种被当众撕开、碾碎的侮辱,也是钟爱的一种。那我江霞,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白思源皱眉。

    “这不对,历史上有太多仁慈宽厚的君主以命为鉴,不斩草除根的后果她很清楚。”

    他望向窗外,喃喃自语:“这很危险,很反常。”

    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恩宠,她在鼓励一种秩序的崩坏,她似乎已经不在意任何伦理,秩序,更不在意她传续百年并还需要传承百年的帝王之家。

    她疯了,是谁让她变得如此疯癫。

    直觉告诉白思源,是那个入住了上林苑的亡国之奴。

    长皇子……长皇子……大唐曾经也有一个长皇子。

    后人都感慨君后白思源敏锐的嗅觉,他似乎预见了祸国殃民的草蛇灰线在上林苑上空飘荡。

    他预见了灾祸却无力阻挡,事实上他不是轻视了对手,而是将犯了所有虹霓的通病,将希望与幻想寄放在天宠之上。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